雛菊,原產於歐洲,原種被視為叢生的雜草,開花期在春季。

 

在羅馬神話裏,雛菊是森林中的妖精-貝爾帝絲的化身花。所謂森林的妖精,便是指活力充沛的淘氣鬼,因此雛菊的花語就是-快活。

 

受到這種花祝福而誕生的人,可以過著像妖精一樣,明朗、天真快活的人生…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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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…曾經是個活力充沛的女孩,淘氣的個性讓她一雙父母又愛又傷腦筋。

 

然而這樣一個無憂無盧的女孩,理應是與恐怖份子毫關干係。

 

卻因為她那與家族老早就脫離關係的無恥叔叔,讓她在一次的旅遊之中失去了和藹可親的雙親,更讓她被恐怖份子攎走…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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輪船販售人口的案件結束後,大夥再度回歸到平常的生活,只除了夏目,他將黑貓與艾恩絲交給桐生管理,跟斯特拉與新堂請了一個很長的假期…

 

有人說,他萌生了退意,但也有人堅持相信他會回到斯特拉。

 

流言紛紛揚揚的傳開,只知道他親自送了小昭最後一程後,就在也不曾現身。

 

新堂小組的其餘成員,也到他的住處尋找過,但都找不到他。

 

新堂更是自責,他們在輪船上找到被關在監牢裡失去意識的佳代,成員們將佳代帶往專屬醫院,為了贖罪似的,新堂寸步不離的監視著她。

 

因為販售人口份子對她施打太多控制人心的毒藥,導致她神智一直不太清楚,就算蘇醒,也不記得之前所做的一切,她連自己叫什麼名字都無法說出,更別說想要問出餘黨的蹤跡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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尚未睜開眼,就能聞到濃濃刺鼻的藥水味,等一睜開眼,進入眼底的是一片白,腦袋混混沌沌、沉沉重重,那天花板像是在旋轉般。

 

一之瀨雛姬納悶著自己為何會在醫院,她抬起手,雙眼看著手臂上的點滴,但...更令她錯愕的,是手臂上坑坑窪窪的傷疤,有像是針筒的痕跡,有被煙燙傷的痕跡,還有大大小小青青紫紫...

 

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?

 

雛姬一愣愣的撫摸著手上的傷痕。

 

她依稀記得自已與家人出國旅遊,然後…然後呢?

 

唧-的聲音響起,是門被推開的聲音。

雛姬連忙翻過身面對牆壁閉眼裝睡,想聽清楚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。

 

進來的,想當然爾是新堂,跟在身後的則是新堂小組的其他成員,除了夏目。

 

「她怎麼樣?還有在醒過來嗎?」一條撇撇嘴,看著床上的女人。

 

「老樣子,就算醒來也問不出個所以然。」新堂冷眼看著床上嬌小的背影,看到她,他就會想到夏目與自殺的小昭,這讓他一直陷在自責與愧疚的情緒之中,久久無法平復。

 

「新堂,別太過於苛責自已,也別怪罪佳代,她是被控制的,相信夏目與小昭也不願看你這個樣子。」桐生拍拍新堂的肩,這幾天大家都不好過,即使販售人口的案件已經落幕,但小昭的死與夏目的失蹤無疑帶給他們很大的打擊。

 

「我知道…但我想,等她恢復意識,大概也不記得這些事情了。」新堂並不想遷怒,也知道她其實也是無辜的,只是…他應該要發現她的不對勁才是…如果他早先發現了她的神智不清楚,就不會讓小昭跟她獨處了…

 

佳代?是指…我嗎?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?夏目?小昭?是誰?這些人又是誰?躺在病床上的雛姬一邊偷聽一邊在腦袋瓜裡整理聽到的資訊,但…卻毫無頭緒。

 

「我看等她醒來也別告訴她這些事吧?以免她無法承受自已所犯下的錯誤。」一條拉了張椅子在床邊坐下。

 

「先不說這個了,萬一不小心她醒過來聽到就不好了。」

 

「也是,你有夏目的消息嗎?」新堂拿起眼鏡,抬手揉揉發痠的眼間。

「還沒,我看他是有心要躲避我們。」

 

「發生這些事,難免吧…」

 

「不過…沒消息…就是好消息對吧?」總比發現一具…談到夏目的行蹤,大夥頓時沉靜了一會兒…

 

「我們還是暫時專心追查餘黨這件事吧,上次輪船上所抓到的,都還只是低階主管,其背後一定有組織在操控。」

 

「桐生說的沒錯。」新堂拿起一邊的資料:「這些,是餘黨的資料,一條你拿去分析追蹤看看。」

 

「沒問題。」

 

「我想或許他們會再來找她,所以我們得有人守在這,桐生、志水,我們三個每天都得有兩個人守在這,以免那些組織找上來,我會請組織在這裡架設電腦與系統,以便於我處理資料, 我也跟灰原長官報告過,除非必要我暫時不會出席其他會議。」

 

「好的。」

 

「那我先去著手調查餘黨,先走了。」一條拿起資料,向大夥打個招呼後離開病房。

 

「那今天先交給你們了,我得先去黑貓準備一下,也得跟疾風說明情況。」桐生拍拍志水的肩,也離開病房。

 

志水雙手扠在口袋內,貌似悠哉的將身子靠在牆壁,但神情卻非如此,他神色嚴肅的盯著雛姬:「這女孩也真是可憐…」

 

「如果…她是無辜被牽連進來的棋子,那的確是…」

 

「你的意思是?」新堂若有所指的語氣,讓志水訝異的瞠目結舌。

 

「不…別誤會,我沒說她不是無辜的,只是…為何是她…組織會讓她擔任這種角色,想必內情不單純,但我相信這不會是這女孩的原意,如果是本意的話根本就不需要施打控制毒液,而假身份…我想只是想保護她原本的身份…」

 

「你的意思是…恐怕是她所熟識的人…」

 

「恐怕是如此,而且根據我的調查,這女孩家庭背景十分單純,但唯一有一點,那就是她那無故失蹤的叔叔。」

 

「難不成…」

 

「我想這機會很大…」

 

雛姬不安的縮在病床上,她一直偷聽這些人的談論,聽到後面她愈害怕她身上所發生的事情,但到底誰又能告訴她全部的事情…

 

她身子不住的顫抖,一邊是無法承受可能的事實,一方面是…她會家破人亡,會變成這個樣子,的確如那男人所說…是她那另人噁心的叔叔導致的。

 

她只是個平凡的女孩,普通到不行的平凡女孩,為什麼會讓她碰上這種事情…

 

她隱忍著淚水,慌亂的眼神看著那面牆,再看看那雙蒼白的雙手,無助又恐懼的情緒漸漸擴大,雖然無法理解詳情,但是依他們所說,她只能肯定一件事情,她一定殺人了…肯定是的…她居然…居然做了那麼恐怖的事情…

 

淚水終於無法承受的流下,身體也因為極大的恐懼感而顫抖不止。



守在一旁的兩人,雖然專注於討論雛姬的身世,但也沒看漏她細微的情況…

 

新堂與志水互覷一眼,心生不妙…糟了…她醒著…

 

【續】

 

【閒聊】

 

上一篇的鈴蘭就像是序文似的,開啟了花系列的大門…

 

好像是恐怖深坑的節奏…(汗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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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于桔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